胡子延 发布的文章

把门关上,

把窗帘拉起来,

把灯也关上,

此刻你的四周都将是黑暗的,

自己感觉好像要去睡觉了。

是的,

这将是另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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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国时期开始的封建土地所有制,在我国历史上一直延续两千多年。除地主、官僚、贵族私有的土地外,历代封建政府和皇帝还直接掌握一部分土地,由于生产力发展水平不同,各个时期的管理和使用形式也不同。

在两汉时期,这种十地称为“公田”,直接归皇帝所有,租给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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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时,三辅和郡国各地的公田,很多是和山海池泽相关连的“破田”“草田”等,但还是由少府掌管,归皇帝私人占有。

汉代国家设有专职机构直接经营管理公田。据《汉书·食货志》载,杨可告缗后,没收财物和土地众多,“乃分缗钱诸官,而水衡、少府、太仆、大农各置农官,往往即郡县比没入田田之。其没入奴婢,分诸苑养狗马禽兽,及与诸官”。这是公田上的奴隶劳动。可见,汉代政府经营公田的方式之一,即直接使用奴婢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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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田”的经营方式,一般采取“假”的剥削方式。所谓“假”,即指私家地主将土地“假借”、租赁给贫苦农民,收取对成即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地租,正如《汉书》中所谓“豪民侵陵,分田劫假,厥名三十,实什税五也。”

至于当时的“民田”,指的就是私有土地,也称“名田”。据《汉书?哀帝纪》载:“有司条奏:‘诸王、列侯得名田国中,列侯在长安及公主名田县道,关内侯,吏、民名田,皆无得过王十顷。”这里对私有土地“名田”的限制,范围很广,包括贵族地主、官僚地主和富民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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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限田不等于国家对上地行使所有权。帅古注引如淳曰:“名田国中者,自其所食国中也,既收共租税,又自得有私田三十顷。”如淳关于“名田”即“私田”的说法,应该值得我们的重视。

可见,私有土地--“民田”不断发展的结果,连皇帝也“置私田于民间”,参与对土地的侵夺。

在全国的可耕地面积被区,分为“公田”和“民田”两部分的情况下,前者的增加,肯定会导致后者的减少,反过来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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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时期的民田,主要由地主豪富占有,且这种趋势愈演愈烈,而公田的比重则相对地处于不断下降之势。

至东汉,地主富豪对土地的兼并,其发展程度又超过西汉,因此东汉公田的比率与西汉相比,还是有所下降。

到汉末三国时期,公田制又有进一步发展趋势,情况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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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土地占有关系中,汉代的公田与民田的地位,是一个处于不断变化的过程,而总的趋势是在官田制经过一段盛世之后,地主豪富势力占有的民田逐渐取得上风,一直延续至东汉末年。

我家是军属家世,太爷爷是大地主,国民党的保长;爷爷是共产党解放军,中国抗美援朝战士。爷爷从军8年,打过日军,打过国军,是幸运的,等到了胜利归来;也是不幸的,他在一次劳动中出意外了。

太爷爷当地主时期,是民国初年吧;具体年份无人知晓,当事人已不在,时间相隔太久。据说太爷爷当时为国民革命军抓壮丁,导致爷爷时期被破去从军;二伯说太爷爷那时,家境殷实,良田很多。听说要打来了,就把很多土地都送给农民了。

后来爷爷长大了,太爷爷把家中情况都跟他讲了,爷爷就速度成婚,报名当兵去了;按时间推算,抗日大概1943年左右吧,分两个时期,第一次是5年;第二次是3年。那是我们家已经很穷了,也有人口多的原因在里面吧,我爸兄弟6个,外加一个别人家的女儿。爷爷没有军费寄回来,家中的劳动力也减少,也逐渐被村邻居欺负。

抗美援朝归来后,爷爷也就回来了;据说带着枪回来的,一放就是两三年,可想而知在军中有一定的地位的,枪后来上缴了。也被部队安排了职业,因为没有文化,安排在一个收费站干活,干一年到头连一只鸡都买不到,具体是干嘛大伯也讲不清楚了。后来还干过会计,总之就是没有文化,工资一年到头连种田的都不如。

最后爷爷就回家种田了。

文化大革命时期,爷爷被批斗,冬天在祠堂跪地,没饭吃的。。

后来,因为中国的总体经济上去了,爷爷在大队里也就是政府那一年可以领导500多快钱,普通农民一年也就是70多块钱。我们家的状况还是很紧张,听大伯说,过年时候就买十几斤猪肉然后美人做件衣服就没了。

没过几年,我爷爷在一次帮亲戚忙时,落水了。。。。到这以后就没有领过钱了,那时爷爷51岁,我爸那时才十几岁,父亲就没了。

奶奶长时间受村里人欺负,加上大伯不争气,把爷爷的/太爷爷的一些值钱的东西全毁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大伯听说家中有国民党的东西会被抓走就军中的大衣/五角星什么的卖的卖了,烧的烧了),最后奶奶气不过就喝药死了。处理完这些事后,我爸和那些兄弟都外出学手艺了,正好碰上分田到户政策,所以我们家良田也就一点点。

那时我爸兄弟都还没有媳妇,加上父母都不在了,导致二伯/三伯/四伯全部都是上门女婿,小叔到现在还单身,之后我爸带了媳妇回来。

总结一下

太爷爷:大地主,保长(等于现在的村长),权力还是有一点的,家境殷实,有钱有地有粮食。
爷爷:军人,吃苦,只是没有文化,没被敌人打死,被水淹死了。给共产党打天下没有功劳也就苦劳,留给我们后人的就是12担田,6个兄弟每人2担田,能够干嘛,告诉我。假如没有共产党我门家起码会继承太爷爷的地主地位。我想不明白一个为共产党打天下的军人最后还要受邻居的欺负,家庭的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明明有机会发展的很好,却偏偏被文化限制死了。

文章只做记录,如有偏激之处还望联系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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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党

今天,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向党组织递交我的入党申请书,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的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愿意参加党组织并在其中积极工作

我生在新中国,党的教育伴随我走过了20年的人生历程,我们成长的每一步,都与党的关怀有密切的联系。从小时起,党的光辉形象就牢牢地铭刻在我的心中,鼓舞着我前进。小时候,电影里、课本上革命先烈的英勇行为,便使我感受到了党的神圣和伟大。我常常梦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站在党旗下,向党宣誓,成为一名优秀的中国共产党党员。

正是带着对党的崇高敬意,在童年时代我便积极向上、争当先进,成为学校第一批加入中国少年先锋队和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学生并在以后团的生活中严格要求自己,工作勤奋积极,认真做一名合格的共青团员。 本人加入党的愿望由来已久。这种愿望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执着与崇高的信念,这种信念给了我克服一切障碍、追随中国共产党建设社会主义中国的勇气、信心和力量。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中国各族民利益的忠实代表,是中国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党的最终目标,是实现共产主义的社会制度。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党的最高纲领是实现共产主义社会制度;而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是领导和团结全国各族人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自力更生,艰苦创业,为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

自1921年建党以来,党领导中国人民,英勇奋斗,不怕牺牲,前赴后继,经过长期的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革命斗争,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后,顺利地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了从新民主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确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发展了社会主义的经济、政治和文化。第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指导下,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在社会主义现代化经济建设中,取得了辉煌的成就,我国的综合国力大大增强,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人民建设物质文明的同时,还努力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大力发展教育、科学、文化事业。

另外,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不断地发展社会主义,健全社会主义法制,巩固了人民民主专政。中国共产党总是同全国各民族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团结在一起,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各民族的爱国力量团结在一起,发展壮大爱国统一战线。维护和发展国内各民族的平等、团结、互助关系,坚持实行和不断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积极培养、选拔少数民族干部,帮助各少数民族地区发展经济、文化,实现各民族的共同繁荣和全面进步。九七年香港回归祖国,九九年澳门回归祖国,使祖国的和平统一事业大大推进了一步。二○○八年在西藏发生的事件,党中央在第一时间平息了暴动,遏制了不法份子企图分裂国家主权的行为,此事件再次说明中国共产党坚持全国各民族统一团结的思想。而邓小平“一国两制”的和平统一方针,在国内外深入人心,祖国统一大业势不可挡,必将实现。

“5·12”汶川大地震,党和国家领导人第一时间赶赴现场指挥抢险救援,人民子弟兵在党的领导下不畏艰难、持续作战把大批灾区群众转移到安全地带又为灾区群众运来了大量急需物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全国各族人民以捐款等形式为灾区群众送去了温暖。八月份,北京成功举办第二十九届夏季奥

今天,咱们来聊点有味道的话题:你 (朋友) 有没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你有没有发现,这在喵主子身上还挺常见的:你在吸猫,而喵主子却在吸臭鞋子和臭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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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气味和记忆息息相关。当喵主子闻过我们的臭脚丫子,特殊的气味让它获得了安全感。

而有些人不知何时起,在潜意识里把某些气味和开心体验锁定在一起。这些气味可以是花香,也可以是某些臭味。

为了重复这种开心体验,他就会不断寻觅袜子。反复强化之下,就会形成一种特殊的癖好,不满足不行,甚至做出花钱“悬赏”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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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起来就很变态。

良性自虐是指,经历过的一些负面体验让大脑误以为你处在危险中,但后来大脑意识到被骗了,危险根本不存在。但此时,大脑的认知和身体反应的差异,导致了一种令人愉悦的兴奋感[4]。

不好理解?

这么说吧,就好比闻臭袜子,这种嗅觉刺激让大脑以为有威胁,结果却并没有对身体造成危害,这种落差反而让精神嗨到了极点,于是……你就对臭袜子无法自拔了。

但臭袜子这东西吧,还是别上瘾的好,不然有可能像下面这哥们,一不小心给自己招来个肺部真菌感染。 (不是脚气的原因,因为皮肤癣菌无法在肺部生存。但袜子如果发霉了,真有可能造成肺部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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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远方的对话

文/刘元兵

仲冬时节,天府大地已普降冰霜。人生就像四季的轮回一样,我也进入霜雪盖头的岁月。但是,人近甲子,已经是作为省作协会员的我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文学梦想。前几日接到家乡广兴中学周志纲校长的邀请,让我回一趟学校,给孩子们讲一讲励志故事,与学子们来一次远方与梦想的对话。其实,我也想回去看看,便欣然应许。

阔别故乡四十载,我这个在远方漂泊的游子,心早已飞回到了故乡的山水之间。12月17日一早,我乘着薄雾,经宽阔的金堂大道来到竹篙新城。我知道,故乡已经历了几次变迁,曾经生我养我的九龙公社后来变成九龙乡,然后撤销建制划归广兴镇管辖。2019年12月,撤销广兴镇,并入竹篙镇管辖。至此,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广兴作为一个行政区域建制,从此消失。就像一个孩子,跟着改嫁的母亲,再次嫁到一个新家,我心曾经茫然、失落过。但今日回到故乡,见到这里依然丘壑纵横,翠柏成荫,沟陇开阔,田地肥沃,民风淳朴,道路通畅。这里虽然没有了行政建制,但是她融入了竹篙的怀抱,就像资水河融入沱江,远期汇入大海一样,以后将有更大的发展。故乡依然还在我的心中,我的梦中。

我用自己的老眼扫描着乡野,打捞着乡愁。沿着还发挥作用的竹篙至广兴的水泥路行驶,路面依然平整,两旁的山水是那样的亲切。黄金桥上还留下我儿时步行到竹篙的小脚印;风岭寺的上空仿佛还听得到那水泵打米、磨面、抽水发出的轰隆的机器声音。那座“团结大桥”经历了五十年风雨依然俯卧在资水河上,连接广兴和竹篙,如今真正将两个乡镇的百姓团结了起来,成了一家人。

我来到了广兴中学,那个倒G字头的学校大门依然高耸,就是“广兴镇中学”几个铜字有点锈迹。一个中年汉子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他就是学校校长周志纲,这个80后头上已经有了许多的白发。我随他的脚步,浏览着校园。“刘老,由于并镇,以后我们就不叫广兴镇中学了,将把镇字取消,就叫广兴中学。”工作很忙,显得有点疲惫的周校长惆怅地说。

“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依然要像当年你们考学一样,多考几个高中生,让这些有梦想的孩子走向远方。”周校长一身叹息后,话锋一转,激昂地说道。

周校长陪着我漫步在校园,我静静地看,周校长不时给我介绍。学校在20世纪后期,进行了大规模的建设,硬件设施已经很完善了。走进学校,看到崭新的楼房,一流的操场,现代化的教学设施,就连厕所也像酒店一样高级。看到像父母一样关爱学生的校长和老师们,他们传承了广兴精神。以前的广兴是川中门户,会所林立,商贾繁荣,睦邻和谐的好地方。广兴中学含以前的九龙中学一度是下五区升学率很高的学校,很多竹篙、转龙甚至淮口的学生带着铺盖卷,背着红苕和玉米来学校就读。从这里还培养出了很多的优秀教师,他们都成了金堂教育界的顶梁柱,甚至县内各行各业都有广兴走出的人才。至今,学校仍然名声在外。

“兵哥,欢迎你回母校啊!”一个老者手里拿着教材从教室里走了走出来,热情地招呼我。走近一看,是比我晚几届的九龙中学师弟刘勇。“你们是同学?”周志纲笑着问。

“是啊,兵哥是79级的,优秀得很啊,初中毕业考起了中专,比第二名高了几十分,后来的校长每年的开学典礼就叫新生向兵哥学习啊!”刘勇拉着我的手笑着说。

“你学得好,不仅考取了师范,还回家乡相当了一名教师,后来还当了副校长,评为高级教师,还是学科带头人。刘老,你这个同学虽然现在没有当领导了,依然在教学一线,为家乡的孩子们奉献力量。”周志纲给又对我说:“他是我们领导班子里面的元老,是学校的宝贝!”

“比起你来,我就差远了,所以学校邀请您回来给孩子们讲一下,有梦想怎样走向远方。”刘勇谦逊地说。

参观完学校。校园响起来广播声音:“请各班级学生马上有序到操场列队听师哥刘元兵的报告。”

沉寂的校园一下子就喧嚣起来了,800多名身着深红色与灰色相间的校服的孩子们从教学楼向操场集聚,两个一组,一切是那么的有序,只有同学们的喧闹声和脚步声将这个寂静的山村惊醒。我读初中时,从来没有穿过校服,走过的操场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脚泥。教室的课桌都是破烂的,住校的寝室是泥土墙上放的竹子,凸凹不平。就连厕所也是我们同学们从3公里远广兴公社砖瓦厂挑回火砖砌成的。学校只有一个篮球,我个子矮小,基本上体育课只有坐在泥巴操场耍,与篮球无缘。眼前激情飞扬、满脸笑容的孩子们真让我羡慕啊!

走上宽大的学校操场升起台,高高的旗杆上五星红旗在山村里飘扬着,特别耀眼。我打开电脑,望着台下整齐有序的同学们,那一双双充满梦想的眼神,那红彤彤的脸庞,身着两件衣服,依然充满活力的学弟学妹们。我这个曾经走进过人民大会堂、向全国邮政干部职工演讲过的人居然有点紧张了,我想我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于是我将我的成长经历奋斗历程以《让乡愁带着我们优雅地飞向远方》为题,给大家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1979年我以优异的成绩从金堂县九龙公社初级中学考入四川省邮电学校,毕业后做过工人,爬过电杆,送过信件电报,接转过电话,当过支局长。后来破格提拔为县局的副局长。在通信大发展的时代,既是指挥员,又是运动员,身体力行,埋头苦干,完成了很多大型的通信技术革新和技术进步,为通信的大发展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邮电分营后,成了一名光荣的邮政员工,当过局长、处长。

1999年身患白重疾,由于身体确实无法胜任大强度的工作。后来退居二线。一边养病,一边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喜欢摄影,用影像固定人生;喜欢读书,用书籍阅读人生;喜欢写作,用自己的键盘记录人生,感悟人生的点点滴滴。做过义工,当过志愿者,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温暖需要帮助的人。我用十年的时间潜心写作,用文学写作的快乐回击生活带给我的病痛与苦难,让那一次次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的痛苦烟消云散。通过几年的努力,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了。因为长期从事邮电、邮政通信工作,故自谓“邮仔”,著有27万字的散文集《邮仔乡愁》。此书曾入选四川省第九届文学奖参评书目。今年我的第二本新书20万字的《驿站》即将出版。长篇小说《教书匠》计划开春完稿。计划创作乡村题材长篇小说。

我告诉同学们,心若在,梦就在,有梦就会有未来!有梦想加上努力,就会有远方。生命的意义在于拼搏,在于不屈不挠的精神。广兴的“广”字就是来自五湖四海,海纳百川之意;“兴”字就是兴盛、兴旺之意。我们处在农村,虽然条件艰苦点,目前我们和城里孩子都在一个起跑线,也许要低点,奔跑的过程中,只要我们努力,坚持,因为我们的基因里面有农民的韧劲,父辈的耐性,泥土的滋养,有厚重的广兴精神传承,是不会输给那些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的。不久的将来,你们将站在中国乃至世界舞台上展现广兴人的才华,贡献自己的智慧。我的成长旅程说明了我们山里的孩子,农村的娃儿,只要努力拼搏,也会有出息的,也会成功的,也会与城里孩子一样地优雅人生。

悠悠乡愁刻心田,浩瀚文海志作贤。从前,鸿雁传书;如今,书写人生。人近甲子,我枕着资水河的清波入梦,畅饮着沱江水开怀。我将在故乡的怀抱,挖掘文化,打捞乡愁。我要在赵家沟的老宅建立农家书屋,竹韵书院,设立作家创作室。欢迎大家来感受休闲与学习一体的农家风味,希望同学们可以和我交流文学。

课间只有半小时,我就只有匆匆地讲完。一下讲台,一群可爱的孩子们就围了上来,要我的微信和以后好交流。孩子们拿着我写的号码,高喊着“哇瑟”、“谢谢刘爷爷!”“谢谢刘老师!”这喊声将我这个进入甲子的心也激荡了起来。当明星的感觉真好,回母校的感觉真好!一个叫做杨浩的女孩把我认出来了,前些年我和文友一道去龙井村小学交流过,如今小女孩已经考入初中了。我问她:“你打算考哪个高中?”

“我想考金堂中学,以后当医生。”杨浩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我们赵家沟、 风岭寺、宝塔寨的小老乡。他们都说要考重点高中,以后像刘爷爷一样当作家。

何家沟的小刘同学用稚嫩声音说:“我要像刘爷爷一样当官,好为百姓服务。”

“哈哈,刘爷爷哪里是官啊?就是一个业务干部!”我抚摸着他的头说。“不过,有梦想就会有希望的啊,我们都是湖广填四川过来的刘氏后裔,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事情给我说就是了!”

与依依不舍的学子们惜别,我来到办公楼二楼会议室与学校老师进行文学交流。

宽大的会议室已经不是当年参加周富礼老师退休典礼的模样了。简陋的竹椅已经被全新的桌椅替换,现代化的视频设备,可以将边远的学校与成都的名校相连进行网络教学,享受一流的教育资源。与我们交流的老师基本是年轻人了,学历都很高,他们来自重庆、南充、宜宾、中江等地。他们将自己的青春与乡村教育融为一体,与广兴孩子们打成一片,在自己的教学岗位上帮助孩子们实现梦想,也努力实现自身价值。

交流结束后,走过老庵子,回头望望。那年夏末,我怀揣四个鸡蛋两斤大米在这里考学,从这里走出去,实现了自己的穿皮鞋的梦想。如今老庵子已经变成了广兴小学了。

车过风岭寺,我想起读初中时与光光娃的一个故事。风岭寺高耸入云的渡槽建好后,有梦想、总想离开家乡的我想上去看看。由于我体弱胆小不敢爬上去。胆大的光光娃,就从那只能落下一只脚的渡槽边沿走过去,直到尽头,并在那高高的渡槽上面高喊“啊!啊!兵哥,上来,这上面看得好远啊!”

我双手叫做成喇叭状吼道:“看得到北京不?”

“看不到,只看得到梁子那边还有梁子,好像那白云下面是成都,你上来看嘛!”

看到光光娃那颤巍巍的样子,我就心惊肉跳,心想等我长大了点,一定要去成都和北京看看,看看远方到底有多远?

如今我已经在成都工作生活了,也去过北京,还在神圣的人民大会堂参加过会议,梦想已经实现。

故乡可以留魂,山水可以寄情,梦想可以努力实现,远方其实不远,就在你的脚下。许多年后,蓦然回首,曾经艰难前行的脚步,亦或是一段有意义的生活方式。梦与远方可以握手,可以对话,唯美、浪漫、雅心!

二〇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行走在故乡的土地上

文/刘元兵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我喜欢在故乡的土地上行走,喜欢在故乡的山水间漫游。故乡的山水是那样的苍翠,故乡的一草一木是那样的陌生而又熟悉,故乡人的脸上总是有着亲切的笑容,有着熟悉的与众不同的乡音。

开年的第三天,我驱车从水城出发,前往故乡九龙村。汽车从喧嚣城市出发,带着一身的雾霾,跨越沱江第一桥——盘龙寺大桥。一出城,仿佛就轻松多了。我顺江而下,车子从西向东方向行驶,迎着冬日从薄雾中升腾的朝阳,去年一冬的寒冷被穿透挡风玻璃的阳光驱散。峡谷间,阳光被山峦遮住,一下子就有僵手僵脚的感觉了,车过悦来,阳光正射,暖心暖肺。心情也随之飞扬起来了。开车,我喜欢登录喜马拉雅听书,耳边响起诵读者那美妙的诵读声音,才整修过的赵淮旅游公路就像一条彩带铺在峡谷之间与平静的江水并行。两旁的美景从两侧闪过,惬意至极。偶尔我也会打开音响,将音量旋转到最大,让整个密封非常好的车子成为一个大音响,我在音响里面享受强劲音乐带来的激情与刺激。我喜欢孙露的歌,那成熟的声音带给我的是宽阔的音域,厚重的感觉,还有点沧桑的味道。也许我是一个老男人的缘故吧,不喜欢周杰伦的快歌。喜欢八九十年带的老歌,刘德华、姜育恒等是我的最爱。在音箱里听歌,只有我独自开车才可以享受,若是与妻子同行,喜欢清静的她是不允许开大音量的。

一首歌儿听完,车子就从沱江三峡出来,一片新兴的城市就在眼前,这就是淮州新城。曾经在此战斗过十二年的地方如今已经大变模样。成都市东部的新兴工业城镇,已经初具规模。已经面目全非的东门滩,有着我的梦想与希望。上世纪八十年代,我每天下班后就会拿着一根粗壮的鱼竿,故着成熟的样子,来到这里钓鱼,其实我根本不会钓鱼,经常刷白勾回家。尽管我已经吃上国家粮,成了一个城市居民了,但我心依然沉不下来,因为我心中有诗和远方。在夕阳下,孤寂地守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无心钓鱼,更多的时候我在想,我未必在这里无聊地生活一辈子吗?我的远方在哪里?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卵石成滩的地方?去到大城市,过上与城里人一样洋气的生活。

我用了十二年的时间终于离开了这个无聊无趣的东门滩。又过了十几年,回到故乡生活,也许这就是轮回吧!

从交错复杂的工业园区经过,每隔500米就有一个红绿灯,傍边的电子眼向我眨着眼睛,期待我不小心,闯过去。人过中年后,我就没有了闯劲,基本上一年也就是缴纳一两次费用,并且越来越少了。

车过一根松,只见到一个路牌,那一棵松不知道被移到哪里去了?淮州新城的道路南北向是用广东、吉林等大地名命名,东西向沿袭了当地的老地名,如一根松、金乐路等,给我们还保留一点点乡愁。

经过车辆很少的高板大道,以前要行半天的路程几分钟就到了,那让我们充满想象的高板桥也不见了踪影。与金堂大道汇合后,很快就到了黄角垭,其实这里已经是转龙镇的行政中心了。“别样转龙”的告示牌让我左顾右看,究竟有多么别样。我想他的“别样”就应该是以前的吆店子成了一个现代化的集镇,或者有着鲜为人知的故事。

进入竹篙境内,宽阔的金堂大道更让我亲切。两旁栽满的翠竹,彰显这里是竹韵涛涛之地,有着独特的竹韵文化,竹篙新城和食用菌产业园的巨幅标牌显示出古老竹篙的活力与生机。在低空飞行的直升机好像在进行勘测,高高的井架林立在新城的建设工地上。这里正在大规模建设,不久的将来一座产业新城就会诞生。沿竹篙新城而建的南北围城路,将竹篙镇圈了起来,好像一艘大船,而穿越全境的金堂大道就像一根竹篙,将竹篙镇撑向远方。

竹篙就是我四十年前,手捧着母亲塞给一把泥土和怀揣的四个鸡蛋奔向远方的地点。如今的竹篙已经成了我的故乡,曾经生我养我的九龙公社后来变成九龙乡,然后撤销建制划归广兴镇管辖。2019年12月,并入竹篙镇管辖。我出生地赵家沟就像一个孩子,跟着改嫁的母亲,再次嫁到一个新家,我心曾经茫然、失落过。但今日回到故乡,见到这里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我心畅然多了。这里虽然没有了镇的建制,但是她融入了竹篙的怀抱,就像资水河融入沱江,沱江汇入长江,远期汇入大海一样,以后将有更大的发展。

车过竹篙新城来到广兴大道,在风岭寺拐上一条蜿蜒的沥青路。就来到了我的家乡九龙村赵家沟。两旁的芭茅花自由野蛮地生长,长长的芭茅须不停地摇着头,仿佛在欢迎游子的归来。望着窗外的芭茅,心中有着无限感慨。当年缺吃少穿,缺少柴火,这些芭茅要是在那个时候,早就成了我们背篼里的收获,献给了母亲的柴火灶了。

回到老家与老辈子们商谈了一下创办农家书屋的事情,大家都很高兴,以后我们就不会跑那么远去打麻将了,就在村里看看书,打一下羽毛球等,就行了。事情说好,在一位隔壁老弟家吃了一碗红苕稀饭后,稍作休息,我就从水库大坝离开赵家沟。

车子行走在矮梁子上面,矮梁子已经被我踏在了脚下,以前高不可攀的火烧寨也不再高了,宽阔的沟陇好像也不宽阔了,也许是我走的地方多了,视觉开阔了。我加快车速,离开家乡。两旁的芭茅花,摇着头,向我挥手相别。偶有难耐寂寞的花絮,挣脱芭茅杆的束缚,随着车子追来,心向远方的芭茅絮毕竟追不过我的车子,逐渐飘落在故乡的土地上,来年依然在这里发芽、生根、抽絮、飘扬若仙。

车子经过竹篙新城,两旁的水果销售地摊吸引了我的眼球。车停在一个鲜红的红桔摊前。

“红桔,金堂红桔,全国出名,以前出口苏联的啊,哥老倌买点啊。”听到红桔的叫卖声,有点沧桑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仔细打量一下,原来是我的儿时同伴二娃子。

“二娃子啊,你在卖水果啊。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啊!”我问道。

“好啊,现在竹篙新城发展得快,这两年的水果都好卖些了啊!”

满脸胡子的二娃子,穿着一件花格的大衣,精神饱满地给我说。“你为啥卖红桔,不卖耙耙柑呢?”我有点疑问。

“红桔已经很少了,城里人还有那份红桔情感,好多人来我们竹篙买红桔,我的生意还好啊。”二娃子的儿女都在外面打工,老两口过着农村生活,也很满足。他给我装了一袋红桔,推着我走。就是不让我给钱。

我将一张百元大钞放到他的摊子上,转身发动车子离开了,后面传来二娃子的喊声。

车子飞驰,风儿卷着两旁的翠竹不停地摇头,好像送别客人。

时至下午,返程的路是东向西,阳光正好照在我有点沧桑的脸上。一曲萨克斯《回家》将我的心情彻底放松,行走在故乡的大地上,在冬日里,我享受了AB面的一场阳光盛宴。

二〇二二年一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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